阿长和山海经
我们那里没有姓长的;她生得黄胖而矮,“长”也不是形容词。又不是她的名字,记得她自己说过,她的名字是叫作什么姑娘的。什么姑娘,我现在已经忘却了,总之不是长姑娘;也终于不知道她姓什么。记得她也曾告诉过我这个名称的来历:先前的先前,我家有一个女生,身材生得很高大,这就是真阿长。后来她回去了,我那什么姑娘才来补她的缺,然而大家因为叫惯了,没有再改口,于是她从此也就成为长妈妈了。
白光
他说着,狮子似的赶快走进那房里去,但跨进里面的时候,便不见了白光的影踪,只有莽苍苍的一间旧房,和几个破书桌都没在昏暗里。他爽然的站着,慢慢的再定睛,然而白光却分明又起来了,这回更广大,比硫黄火更白净,比朝雾更霏微,而且便在靠东墙的一张书桌下。
国民党高级将领的子女们
国民党败退台湾整60年。期间曾一度沦为“在野党”,但许多国民党将领的子女们,却在父辈的失落中走出了自己的发展之路。追寻他们的足迹,我们还发现,今日散落在岛内、岛外的他们,几乎都是在为台海两岸的和平发展以及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努力着,他们赢得了人们的尊重。
一棵树的等待
木棉树开花了,只有孤零零几朵,也没有一丝绿的陪伴,看上去孤独而倔强,这次不知道是哪个爱的幽魂停在这里痴痴等待。忽然想起夏冰经常背给我听的一首诗: 我多么想对人说一说栗树的孤单 多想让人知道 我要把你活着带出 时间的深渊 ……
一纸情长,泪洒阑珊
雪地上,我用树枝一笔一划的写着你的名字,用青稞酒和奶茶酿出一壶壶铿锵豪迈的藏歌,在草原上空久久盘旋。阿妈手中的转经筒终日不停,她口中持颂的六字真言,可否已让轮回之苦的阿兄得到了超脱?
今夜,萧咽月明
万丈红尘中,三千过客里,总会等来一个契合心灵的知音。相知于今生,相约于来世。而你,便是我用无数繁华的刹那,换得这一世不灭的永恒。
弯弯的小路,默默伸向远方
时光荏苒,岁月匆匆。令常年飘泊在异地他乡的我非常思念故土,思念故乡的那座老屋在风雨飘摇里可安在?思念院落里的的那些桃花是否依旧开了又谢,谢了又开?家门前那清清的池塘是否清澈如昔?还有那条弯弯曲曲的小路,一直那样默默的伸向远方…… ?
与心爱的人不能同行
“我要和儿子守望你一生”这是母亲临终前一句话,也是她故事里的最后一行字。可是母亲藏着一个永远不愿意告诉我的秘密,这么多年,她的守望在哪里。我的父亲又是谁。